清瑶姬：“那老公，我想听你大儿子喊我一声小妈妈，你让他喊。”

灵渊一拳敲墙，背过身去，面朝墙壁，自闭中，他就知道是这样。

灵天拍了拍灵渊的肩膀，压低声，用两个人的音量道：“渊儿，给我一个面子，喊一声，纯当哄她开心，你该明白，你清瑶姨一个不如意……谁都不安宁，何况她快生了……”

灵渊只能黑着脸，不情不愿的配合，“小……小妈。”

“噗哧！”

“老公！你看你儿子啊，他喊我姨。”

灵天：“……”

灵渊头疼的捏了捏鼻梁，“难道还喊你姐？”

清瑶姬佯装矫揉做作，轻捧着自己绝美的脸庞，“其实，你喊我小妈妈也不是不可以的，圣霄的儿子，也可以喊我小妈妈呀，听说在人界旧时期，小妈最得宠了，是不是，老公？我是不是你最宠的宝贝？”

灵天有一个不算污点的污点。

灵诡轻瞥了眼在聊天的两个大孕妇，仰眸看着自己父亲。

“老妈心慌是什么鬼？”

灵天在一侧单人沙发坐下，抱起自己的小外孙，沉声道：“你母妃没怀过双胞胎，她害怕自己生不下来，总担心遭遇不测……我总觉得她在瞎想，只不过，她说呆你身边就安心，你便多陪陪她。”

“难不成你还要她和我睡？”灵诡皱起小脸，“那帝司不得怨气满满？”

“……我能让你母亲不和我一起睡？”

就是帝妃甚“多”。

虽和她们从未有过肌肤之亲，数十万年专宠清瑶姬一人。

可……百口莫辩，通常别人听了，都会觉得他渣。

灵天：“我自然宠你，我不曾宠过别人，你知道的。”

灵渊无语的看向自己父亲，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

“……”也是。

灵渊和天魔并肩从宫司屿书房出来时，见到灵天和清瑶姬在，不约而同相视一眼，暗惊。

“帝父……”灵渊看向正坐在灵世隐身旁的林幼，低声轻唤，“清瑶姨……”

“姨？”清瑶姬一勺子扔向灵渊，佯装生气，“都被你叫老了，改口！”

“……”唉，这个不可理喻，被自己父亲宠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