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脑清醒，知道在这里杀人如果不小心引来华夏的驻防官兵，那他们此次的任务就泡汤了。

为什么会这样？

瓦尔卡心里掠过一抹惊惧，这个小小的情绪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小石子，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他的心里慌了。

杀了他。

对，只要杀了他这种感觉就不会有了。

楚毅摔倒在地，疼得冷汗直流，他觉得腹中一阵翻滚，简直要把昨天吃下去的东西都给吐出来。

“你该死。”楚毅瞪着眼睛咬牙说道。

“可惜，你会比我死得更早。”瓦尔卡眼中爆发出杀机。

他眼里带着残忍的笑，手中的枪缓缓的向楚毅的心脏部位移动。

他把这个过程控制的极为缓慢，他的表情极为认真，仿佛在做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瓦尔卡眼睛血红，要扣动扳机打爆眼前之人的脑袋。

可是——

瓦尔卡突然恐惧了，他的手指动不了了，不只如此，他感觉整只手都失去知觉了。

“你疯了吗，在这里开枪你也会死的。”霍克却不知道瓦尔卡的现状。他只看到瓦尔卡被激怒，要开枪杀人。

瓦尔卡失去理智，霍克却没有。

他想要用这种杀人方式折磨楚毅，想要看到楚毅害怕的表情，听到他求饶的声音。

可是他失望了，楚毅至始至终都没有露出恐惧。

甚至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瓦尔卡很生气，这种杀人手法虽然不是他首创的，但是自从他学了之后，每一次使用都会看到敌人害怕的表情，这会让他觉得很刺激，也很有成就感。

可是，这一次却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