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望了眼和林书记谈论的陆枭，压了压耳机。

“嗯，我知道了。”

“咚、咚、咚。”

衣果色高跟踩在走廊灰黑色的厚重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哒。”再一声清脆的声响，高跟鞋落在走廊怪外出的楼梯间里。

“古…古总，这不怪我啊，我一直在里面说好话，好话说尽了也没有用。”

“合作愉快，林书记。”

“合作愉快。”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就好像，只要陆枭站出来，所有东西都应该归他所有。

站在人群里的古莹莹面容带笑，盯着钢笔的眼底只能看到由衷的祝福，可垂在腿侧的手越捏越紧。

“一开始我们的交易也都定了下来，这个项目确实是给你的，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中间会杀出个程咬金。”

“谁也没想到一个昏迷了三年的植物人会突然醒过来。”

程副主任脸拧巴在一起，鞠躬驼背胆怯惊恐看着从楼梯上一步步踩下来美艳决绝的古莹莹。

“呵，程恒副主任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项目耗费了多少心血？”

笔尖写完最后一个笔画，她轻阖眼睫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傅言抬眸望了眼古莹莹离开的背影，手指按在戴在耳朵上的黑色耳机。

“跟着她。”

“是。”耳机里传来干净利索的答复。

“傅助理，古小姐和程先生在左侧走廊的楼梯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