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关系。
结果她急的在公交车直跺脚,边跺脚边哭了起来,弄得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一迭连声地劝她别着急,结果越劝她越哭得凶起来。
她迟了半小时,她见了我,脸上的表情像犯了大逆不道的罪行,弄得我反而安慰她半小时。
再比如,吃东西,我说吃湘菜,她一定同意,吃西餐,她也一定赞成,买东西,买贵的,她说行,买便宜的,她也没意见(当然,买衣服除外)。
什么都行!
如同我的附属品一样,我的思想就是她的思想。
所以我不用考虑任何东西。
不过有一次,我喝多了,还不算太多,只有点朦朦胧胧的,她送我到楼下,我说我到了,你回去吧。
在我的思想里,她应该立即下车,然后自己打个车回去。
不过她居然没有,她把手放在方向盘上,转过头来,她看着我,并不下车。
我以为她没有听清我的话,于是又说了一遍。
结果她还是没有动,依旧看着我,面无表情的。
我惊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