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剧烈颤抖一阵，终于还是在炼器炉前屈服了。

陶弃耸耸肩：“无所谓了。反正我正想把这件法宝解剖来看看，那样也比放在角落里发霉的好。”

“你敢！毁坏兵部重器，是大罪！”小旗尖叫。

陶弃道：“我不说。谁知道？”

小旗沉默。

直到陶弃真的把小旗拿到炼器炉旁准备扔进去，小旗才慌了。

同样都是当仆人，皇宫的奴仆就有正式编制——太监，而王爷府的仆人与小地主家的仆人，身份也相差很远。

小旗中的神灵，虽然没得到土地公一类的职位，但又比山神土地自己收服的神仆强多了，大概能称为“协神”。

但从本质上来说，他还真是个器灵，最多算个有身份有荣誉感的器灵。

陶弃原本想了一堆办法对付小旗。包括用思阿笔硬撞，现在看来不用了，小旗很老实。

“我体内的脏腑神，炼神期修士也会炼出来的，而我召唤的那些精魂，算我的神卒吧，这样应该不犯法吧？”陶弃看着小旗。

“我没有认主一说。当初我在兵部受命时，发过神誓。只为朝廷服务！”小旗叫道。

陶弃道：“那就再发一个神誓，为我服务呗。”

小旗道：“神誓之间不能有冲突！后发的誓不但不能取代先发的誓，还会引起神体受损！”

陶弃想了想：“我有皇命在身，你可以把我当做朝廷的一部分，再说，我还是官府的客卿呢，所以为我服务，与你原来的誓言并不矛盾。”

陶弃的客卿牌子，还真不是假的。

小旗点点头：“我想了一下，确实如此，但你究竟是不是皇命神灵呢？”

陶弃咳了一声：“你可以把我的受封当成意外。就像凡人常说的私生……嗯，什么的吧。”

小旗不再说话了。

陶弃却打起他的脑筋来：“你能认我为主不？”

小旗旗面飘了飘，叫道：“我是专门为朝廷诛杀邪神的神吏，不是给私人服务的法宝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