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二师兄，你不过是一个将极境道术用来保命的孬种，也有资格来评判我么？”

姚可离眼中凶光一闪，两柄长剑凭空而出，一左一右，划破虚空，势不可挡，势必将付玲瑶斩成两段。

姚可离攻击锐不可当，但付玲瑶也绝不是那引颈待戮之人，当即猛一咬牙，张口喷出那血蕊冰莲，硬生生与两道剑气撞在一起。

“轰！”

一声爆鸣，付玲瑶张口呕出一团鲜血，将面纱尽数染红，那姚可离也身躯微微一晃，不过却要好上很多，两道剑气被付玲瑶倾力一击消耗殆尽，但谁也看得出，此刻她是真的毫无反抗之力了。

“老五！”

一剑将最后一人斩成两节，姚可离阴沉着脸缓缓走向付玲瑶，那几人拼死一战，虽然尽数被斩，却依旧给虚弱的他带来不少麻烦，身上几处创伤也不见得轻微。想起其中两人临死自爆元丹，让他也好生费了些手段，姚可离便有些恨得咬牙切齿，当然，这满腔的愤怒只有发泄在付玲瑶身上。

“哼哼，老五，我看今日谁还能救你！”

付玲瑶恢复些许，但依旧极为虚弱，面对姚可离，却是有些无力，只得愤然道：“姚可离，师尊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助那莫青严行那有违天道之事？”

姚可离轻轻摇头，冷声道：“老五，师尊待我等虽然严厉，却着实不算很差，但可惜，他守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会让我等全数丧命。”

付玲瑶心头微震，“什么秘密？”

姚可离轻叹一声，似面有不忍，但还是弹指射出一道利刃，直刺付玲瑶胸口。

眼见得付玲瑶就要毙命于此，忽地从斜地里闪出一道风刃，将那攻击弹开，本已闭目等死的付玲瑶迟迟不见得动静，缓缓睁眼，却见得一道自己决然没有想到的身躯挡在自己身前，此人，她曾经看不起，也从未看得起过。

曲凌风！

“怎么，老四你也想出头了？”

姚可离有些戏谑和不屑地看着曲凌风，在他眼里，曲凌风虽然位列天极门五大弟子第四，但实际上谁都知道，从百余年前开始，他天才的光芒就逐渐暗淡，如今只剩下无处隐藏的可悲，还在苟延残喘。离天境二重的修为，在整个战斗中，着实没有丝毫的决定性。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秘密关乎整个天下人的生死，大师兄勘破了一点，却并非全部，但师傅却不告诉我们。”

“就因为如此？”

“不错，我信大师兄，因为他救过我的命！”

付玲瑶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主，可你报了莫青严的恩，却辜负了师傅的恩。”

“谁是谁非已然不重要，老五，我本不想杀你，大师兄也不想杀你，他喜欢你你应该知道，但今天没办法，谁让你站错了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