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菲忙道:“怎么会不习惯,我是怕疼,你等会小心些,别碰到伤口。”
“你放心。”
结果温水端来时,尽管乐善很是小心,她还是疼得眼泪汪汪。
“下回再不带你爬山了。”乐善扫了一眼她发红的眼睛,“要不我全程背你……”他仔细观察已经洗干净的伤口,“不上金疮药了,不然还得疼一下,歇息几日让它自己痊愈。”
宋春菲点点头。
已是酉时,梅儿跟桃儿开始摆饭。
乐善把她抱去椅子上。
二人吃完后,他陪她玩了会蒙州棋。
因为有乐善在,两个丫环也不担心宋春菲,服侍她清洗后便回跨院。
“明日你别走动,穿罗袜可以,不能穿鞋。”乐善睡前来叮嘱她。
“好。”
时辰不早,乐善转身要走,谁料宋春菲此时又道:“今日辛苦你,在山上都是你照顾我,刚才又替我……多谢你了。”
既是夫妻又有什么可谢的,他道:“不客气。”
但关上门时,心头却有不舍。
在马车上时亲吻她的画面浮现脑海,他只觉脚都抬不起来,如果可以……但宋春菲愿意吗,他今日是不是已经得到的够多了?真要这么贪心吗?
不,他只是想抱着她。
他去而复返,俯下身问:“春菲,我今日能不能睡在这里?”
她心头一跳,不知该不该答应。
曾经看过的“嫁妆画”叫她害怕,她低声问:“你,你是想圆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