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许家也出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许幼澄信任的刘大夫,许家自然是不会放过。把人抓回来讯问了这几日,刘大夫最终语出惊人:他来许府为许幼澄把脉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喜脉,只是不敢问她,更不敢对任何人提及。
许之焕听说之后,半晌做不得声。
许大奶奶得到消息,惊得面色煞白。
这日傍晚,去寺庙小住的许夫人回到府中,听战战兢兢的管事妈妈说了这件事。她震惊、错愕,随后就要去外院询问许之焕,走到门口,脚步却停了下来。
她反应迟钝,可身边的管事妈妈、丫鬟反应不慢。在寺庙里小住期间,她们已经委婉地告诉她:这固然是老爷为她着想,却也真的有些生她的气了,不然何至于让她交出主持中馈权力的同时到寺庙上香。
许幼澄出事,是在她主持中馈期间。
许之焕怪完次女自甘下贱之后,就该怪她能力不济、只会给他添乱吧?
这是一定的。
既然如此,她就算去找他,又能说什么?
相府的闺秀怀了野种……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必能让许家颜面扫地,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她缓缓地转回室内,跌坐在椅子上,面色越来越苍白,眼中沁出的泪,一滴一滴滑落到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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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许幼澄被送回许府,由小厮带到外书房。
许之焕、许昭、许明、许大奶奶、临安都在。
许大奶奶知道,公公命人唤她过来旁听,是为着让她知道,在许家,遇到这种事该如何处理。
许幼澄进门之前,许之焕望向临安:“老三在何处?”
临安恭声道:“这几日,三爷一直闭门苦读,丫鬟、小厮每日都见不到他的面儿,送饭时只是把食盒放在书房门外。”
许之焕道:“这样再好不过,正合我意。你安排几个人,好生照看他。”
临安会意称是。
又一个变相被禁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