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兜兜健康平安，她愿意一辈子不触碰幸福的，可是，她竟然接受了他的再次求婚，那一刻，她只觉自己的脑海里都是一片混沌。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只想维护他的尊严。

然而，他没有放开她，只是轻轻地搂着她，“睡吧，安心地睡吧。”

“借着房间里昏暗的灯光，她怔怔地望着挂着婚纱照的墙壁，“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誓言吗？你说毒誓会成真吗？如果……发誓的人做不到的话？”

“我没力气。”她躲闪着目光，声音很轻。

没想到黎智宸搓了搓她的手，笑问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刷，她的脸，一下羞红了。

他动作轻柔地掀开她的被子，弯起尊贵的身子，将她横腰抱起，赤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她虚弱地靠在他的怀里，闭了闭眼，只觉有股奇异的电子流在身体里穿梭，这种感觉久违，却让她安心。

那一刻，她就知道，是他来了……

她终于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

“那你打算怎么报答呢？”

抬眸，勇敢地直视他，程曦从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异样的情紊，“她人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唇角上扬，声音轻柔，握起她的手背，轻轻触上自己的薄唇。是的，他亲吻了她。

直到将她抱入自己的卧室。没有开灯，借间昏暗的小夜灯，将她放到柔软的双人床上，淡淡古龙水的香气将她包裹，沁人心脾，熟悉的味道，让她不禁想起这些年，原来他一直没有换过香水的牌子。

缩在被子里，她侧着身子，背对着他，低低地说，“你穿衣服睡。”

正解纽扣的他动作微顿，唇角扬了扬，这些年，他习惯了只穿一条小内内，她不可能不知道。然而这样的要求，无非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去碰她。

褪去衬衣和西裤，他挤入被子里，轻搂住她的腰，呵气在她的耳边，“我保证不碰你。”

“那你放开我。”她身子缩了缩，暖暖的触感，让她觉得很害怕，那日的誓言现于脑海里，她脸色苍白。

程曦轻颤，“那你要我怎么报答？”其实，她的心里是忐忑的。

黎智宸深深凝视着她，似认真地想了想，像是考了满分的孩子，要思考着自己想要什么奖励。

“今晚陪我睡。”想了很久，他竟然淡定吐出五个字？

“程曦咬了咬唇，她以为他会希望她再也不离开，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还这么流氓？

“嗯？为难了？”他疑惑地皱眉，像个孩子不满地凝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