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你也送我去三星洞……不，我们顺路，我也想去灵山瞧瞧。”我想起了和如来的千年之约，又想起了六耳临死前的大逆不道之言，忽然有些不安。

“如来是骗子！”

我问：“去那干嘛？”

江流儿说：“去找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

“找我是江流儿，不是金蝉子的证据。”

“这也要证据？”

我忽然想起有个笑靥如花的女孩对我说过七公主是她的前世，但她不是七公主。

我点了点头，说：“我懂了。”

这下江流儿反到不信：“真的懂了？”

我认真说：“真懂了。”

江流儿如释重负：“终于有一个人懂我了。”

“如果不找到证据，怎么能证明自己深信的就是对的？如果不对，那不让别笑话？”

“你说得对。”

我们一问一答。

我说：“我送你去灵山。”

他问：“为什么？”

他说：“你扶我起来。”

我扶起他。

远处的老虎被五指山崩碎的石头砸成了肉饼。

我问他：“你要去哪？”

江流儿说：“我要去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