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放心,这都是信得过的。”疾风都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查了个遍,绝对不会反水背叛。
门内传应一声。
疾风便默默等候在廊下。
两个妇人莫约四十来岁,眉清目秀长得就很和蔼,说话也极有分寸,一个姓章一个姓厉。
章婆子说:“姑娘这第一胎,许是有些紧张才会有反应,许多妇人初怀时都会有反应的,等三个月之后胎像稳定,这种不适就会慢慢消失。”
一连几日云瓷都吐得厉害,小脸苍白,折腾的脸都瘦了一圈,傅玺站在廊下看在眼底,紧绷着脸。
“主子,姑娘现在不能用药,只能……只能硬挺着。”疾风也是着急,他都恨不得替云瓷怀孕遭罪。
好在两个婆子连续几日的按摩和搭配饮食之后,云瓷的不适应症状渐渐消失了。
看着云瓷遭罪,傅玺也是日日担忧不已,连带着上早朝时都是绷着张脸
,语气不善,任谁见了都觉得寒气逼人。
“皇上,陆大人求见。”全德公公小声提醒。
傅玺头也不抬地说:“宣!”
不一会儿陆琮进门,朝着傅玺叩拜:“罪臣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爱卿何罪之有?”傅玺似笑非笑地盯着陆琮,几年不见,陆琮除了眼角增添了一些细纹之外,气势一如既往的儒雅中透着三分戾气。
“恕罪臣教子无方,连日来给皇上添堵,辜负了皇上的信任,是罪臣的不是。”
陆琮又高高地举起了一只锦盒:“皇上,这里有三十万两银票,是陆家允诺赔偿给纳兰姑娘的嫁妆,依纳兰姑娘的要求特来送还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