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他们很不喜欢我又不得不忍受我的反应很有趣吗?”
就连对方这满满玩弄的话都好似变得矜贵可怜了起来。
余安安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应有的理智,他劝告着,“你太依赖Omega的身份了。”
谢轻眼睫狠狠地颤了下,眼神中是余安安读不懂的情绪。
被安排进入度家的结果和这场顶罪已经让谢轻认清了自己在封正诚心中的地位,也让他看到了自己注定的未来。
他的声音很轻,似在喃喃自语,“既然结果注定,那趁那一天还没来临的时候尽情享乐不是应该的吗?”
余安安皱了皱眉,他发现谢轻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虽然他不明白谢轻的意思,但他却觉得对方好像正在没有回头路的钢筋上行走,下面是诡谲难测的深渊,尽头是吞人骨血的怪物,而对方就在上面肆意地在危险点上跳舞,既疯狂又像是在绽放生命中最后的美丽。
余安安忽然觉得自己变得有些不太对劲了,内心的警惕告诉他应当后退和谢轻拉开距离。
但——
“余安安。”
看不清面容的少年忽然唤了他的名字,就好像曾经在心里念过无数次一样,这个名字被他念出很特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