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默朵尔差听到此话,背脊处立即冒出一丝寒意,立即跪叩于地,再次向脱脱叩了一个响头,然后颤声说道:“丞相于末将有再生之德,末将永感五内,就此别过!”说话间,他站起身大踏步走向堂外。
脱脱脸色微微一变,却是没有再出声息,但终究还是有些不舍地转过头来,默默地看着最得力的禁军左都卫托默朵尔差向外走去。
衣衫褴缕,脸色苍白的札柯差脸上还有着来之前被他父亲掴出的血印,正跪在厅堂之外。
此时他见父亲脸上并无任何表情地出现在面前,不由带着一丝希望地问道:“父亲大人,丞相大人如何发落孩儿?”
“我儿,真正地你早已死在泉州府!而且你坏了丞相大人经营数年平定叛贼的大计,是我大元地罪人,我实是…我实在是饶你不得!”
说完话,托默朵尔差眼睛中射出一丝悲伤且失望地光芒,腰间一响,一道冷厉地刀芒迅速闪过,然后便是刀入鞘地声音。
只见札柯差的人头立时飞起,他的头颅旋转着飞到半空时,便看到自己仍旧跪于地上的躯体以及如箭向外喷射地血液,眼睛中闪过难以置信的光芒,而他的嘴由于失去声带虽然还在上下张合着,却丝毫声音也不能传出,直到此刻他也不信父亲居然会如此便杀了他…
“丞相!我已遵照您的命令处死此逆子,您请保重!”托默朵尔差飞身向前接住儿子的人头喃喃说道,札柯差的眼睛正逐渐失去神采。
这位禁军统领提着儿子的人头,脸色木然地向丞相府外快速行去,趁着天还未大亮,他还来得及带幼子差猜浊旺逃出大都,逃向南方万里外地泰郡为丞相脱脱管理好那最后的落脚之地。
商羽在看到那公示后,并没有当众说出那并非曾子逸所书的想法,而是悄悄退出来,一是因他只是名书童,二来这件事情需要向沈富禀报后,由沈冨来处理此事,此事必与官学官员有关联,商羽年纪虽小,却也想得很清楚。
而且,他还有着沈富交托地事情要办,从围观人群中退出来后,商羽便再度向福地客栈方向行去。
不过,他并没有看到正有着数名神情猥亵的平民打扮地人在他身后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