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她，当初成帝时也有着激动的心情，过了许久才平复，可她在白秋身上，却并未察觉到这种情绪，反而有一种恐怖和惊慌。

白秋看着狠人大帝道：“囡囡，如果你有一个可能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对手，你该怎么办？”

狠人大帝神情恍惚了一下，她已经许久没听过有人这样喊她了。

看着白秋的面容，她又想起当初那个给他做面具和指环的少年，他们相依为命，过的艰苦却也开心。

外面的世界，时间竟然是呈现出一种可见的状态，岁月纷纷，都可以在上面找到痕迹。

圣尊曾在这长河中游荡过，然而，他根本承载不了其中的力量，没过多久，就被打落回了山海界之中。

他在跌落之时，曾经看到了一幕，也就是这一幕，令得白秋升起一股大恐怖。

在这长河的尽头，似乎存在着一道模糊的身影，盘膝而坐，不停的调整整理着长河中那实质化的时间。

这是一个超越了圣尊想象的存在，惊鸿一瞥，却令人永生难忘。

白秋的白袍被狂风吹的猎猎作响，他的神情异常的凝重。

若是仔细看去，还能发现他的眼中残留着一丝惊恐之色。

他在成帝之时，竟然看到了圣尊的身影。

是的，圣尊，这个在他修道途中，对他影响极为深远的一个人。

圣尊曾言，他们同出本源，可以说，圣尊算的上他的前世之身了。

白秋沉重的呼出口气，连圣尊在这时间长河上都不能停留太久，而长河尽头的那道身影，又存在了多少年。

它是不是主导纪元末日的罪魁祸首，如果是的话，这样一个存在，又如何去战胜它呢？！

白秋现在虽然已经成帝，不过恐怕连圣尊实力的百分之一都未到，根本无法想象面对这样一个存在的场景。

“一切，都还有希望吗？！”白秋第一次生出一股无力感。

“你好像并不开心。”一旁，狠人大帝看着白秋道。

当然，这些话白秋也只是听听，能信几成还需去验证。

然而，就在刚刚，他看到了圣尊，虽然很模糊，但他绝对不会认错。

他一直以为，圣尊所处的山海界也是如同现实世界一般，被禁锢一隅，没办法走出去的。

只是他错了，从刚才的画面就可以看到，圣尊当时在纪元终结之时，曾经跨出过山海界，真正的走入星空之中。

只不过，这并非白秋印象中的星空，而是由无数扭曲的画面组成，汇聚成了一条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