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为了你，也为了我卜…··他早已不是我的父亲，他不配！

韦氏：（泪水充盈）这是为什么？！安乐转向韦氏，显得有些歇斯底里，声音越来越大，

最终几近嚎吟…

安乐：为了你我曾相拥流下的眼泪！为了我们十几年的流离失所！为了你我不再沦落到

受人唾弃耻笑的地步！韦氏急忙用手捂住女儿的嘴，惊恐地四下张望，一时无语…

安乐：（提高嗓音）母亲，父皇晏驾了！安乐的声音令不远处肃立的宫女惊慌地摔掉了

手中银盆……韦氏这才睁开眼，她先从安乐的眼神中读到了这可怕的内容。

继而转头，看到尚未瞑目的显，血还在继续流着。她第一个直觉是将显的眼睛合上，然

后顺势将显鼻子下的血抹掉……

韦氏：（大声掩饰）你瞎说什么？！圣上是睡着了！韦氏盯着一脸惊恐的宫女们。

显：这，太好了…果儿，你还会是我的好女儿……香儿，你不闻闻？韦氏仿佛充耳不闻……

显：（打趣儿）你母亲还在生我的气。为朝堂上的事！她会好的。他把瓶子凑到鼻尖，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安乐闭上了眼睛……

显：嗯！好香！他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眼前的安乐模糊起来。他疲惫地靠

在池沿儿上，仰望着蓝天……

韦氏：你们都下去吧！皇上需要安静！宫女们辞然惊醒，慌乱地离去。池边，韦氏迅速

从水中跃起，带起一片水花，她浑身精湿，水顺着她的发档滑落。她盯着面无表情的安乐，

抬手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

韦氏：（尽量压低声音）你……你疯了吗？他是你的父亲！安乐的眼睛木然地平视，语

调平静。

显：天，离我真近，真蓝，我看见……显定定地望着一方纯净的天空，不再讲话。一行

血迹从他鼻孔中缓缓滑落。寂静。水汽依旧浓郁，池上清烟钦绕……显顺池边缓缓地滑落下

去。

安乐：（镇定地）母亲，父皇晏驾了！韦氏依然闭着眼睛，对身边发生的事毫无察觉。

韦氏：你瞎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