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我们已经拍下了照片，不怕字迹消失。”
“那再倒上可乐，不会出现了吗？”
凌晨摇摇头：“应该不会了，这些合同已经没有价值了，它们就是一个单纯的载体。”
“哦哦。”凌夕点点头：“哥，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她……”凌晨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她是张百川的秘书。”
“张百川？”凌夕一惊：“张羽晗的父亲？”
“没错。”凌晨点点头，既然已经说了，他索性就连潜入百川集团的事情说了，包括遇到张羽晗：“我现在不知道张羽晗是否知道她父亲的事情，所以担心她接近你有其他目的，不过应该就是单纯想要找我。”
“哥，同学都说，张羽晗家里非常有钱，那你会不会有危险？”
“有钱？哼，那又如何？不要忘了，哥是国家特工，我的背后，站着的可是国家！”凌晨冷笑一声。
凌夕这才放心不少，她看着凌晨：“哥，或许我可以帮你忙哦。”
“你？”
“对啊，我和张羽晗不是朋友吗？我可以帮你探听一下消息之类的。”
“小夕，呵呵，你别把张羽晗想得太简单了！她身为张百川的女儿，未来可是要接掌百川集团的，玩手腕，玩头脑，你不是她的对手。”
凌夕听凌晨这么说，皱起鼻子：“哼，那你妹妹也不是傻瓜啊！”
“呵呵，当然不是傻瓜，我小妹冰雪聪明！”凌晨笑着：“行，你可以和张羽晗接触着，不过记住，我的身份千万不要说出去，也不要提我潜入百川集团的真正目的。”
“我知道的。”凌夕点点头，心里却嘀咕，自己终于能帮哥哥做些事情了。
凌晨又交代了妹妹几句，把湿漉漉的合同都收了起来，一股脑塞进了皮包里：“好了，小妹，我们该回家了。”
“那我手机里的照片呢？”
“给，传到我手机里吧。”凌晨把自己手机递给小妹，然后上了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