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文贵妃的生辰,还是王爷的生辰,虽然王爷从未过生辰,沐挽裳却无动于衷。
在这样下去可不行,“今夜箫声凄凉,应是在为王爷忧心。”
沐挽裳颦眉,幽怨道:“王爷那般厉害的人,被他盯上的人才要忧心。”
宴玖索性丢下手中的活计坐了下来,神色郑重的看着她,“丙辰年冬月十七除了是文贵妃的忌日,也是我家王爷二十三岁的生辰。王爷从未过过生辰,只是十年前殿下来了,每每这样的日子,两个人要么下棋要么喝酒彻夜无眠。再看看今日,你该忧心的是王爷才对。”
沐挽裳只看懂了李舸的忧心重重,却没有在意到今日聿王的生辰,二十几年没有过生辰,如此想来心中却是难掩愧色。
若不是因为她,两兄弟就不会是现在这般,她能够为他们做些什么?
“宴姐姐,你可以帮我吗?”
夜风冷冽,吹的人瑟瑟发抖,沐挽裳手上提着食盒,站在聿王的门口。
看着对面的房间,宴玖手中捧着酒坛,叩开了李舸的房间。
李舸打开房门,见宴玖站在门口,“玖姑娘你这是何意?”
“快出来吧!莫让王妃久等。”
李舸探出头来,见着沐挽裳提着食盒进了轩辕罔极的房间。
轩辕罔极早就感应到院子外的响动,听到门口传来深浅不一的步履,蹑着脚,轻功不济,非那个女人莫属。
悄无声息的来到房门口,猛然打开房间,见沐挽裳提着食盒,“深更半夜跑出来,你是嫌自己命长!”
“知道你咒我,就不来了。”将食盒重重的放在地上。
轩辕罔极不屑瞥了一眼,“夜宵!无事献殷勤,说吧!有什么事?”